不過,那邊,沈鋒性子暴虐,哪裡受過人這樣冷聲冷氣,硬茬子似的尋他的毛病,他直接釦住謝清恒的肩膀,一把將他推到門上。
手指再一探,便又捏住我的領子,抓雞崽似的拎著我往門外扯。
“沈鋒!”
一道冷氣傳來。
我的身子忽地一停——謝清恒拽住我的手腕,麪色凜冽。
他倆一個火氣十足,一個冰霜徹骨。
一個擡腿踹破過我的門,另一個徒手掰斷過囚他的鎖,都生猛得很。
我歎了口氣:“不如我們都坐下來,有什麽話好好談。”
小將軍自然沒聽,又一冷笑,他沖謝清恒推了一掌,仗著武術世家的底子,將我搶入懷裡,悶頭走了。
.沈鋒拎著我,拿著劍,磕磕碰碰走了一路,等將我直接摜入他的屋中才鬆開手。
我被撂到牀上,無言地仰頭看著沈鋒牀帳上的垂花。
沈鋒關了門,室內一片黑暗。
我衹看到他垂頭,沉默倚靠在門上時,映出一片剪影。
我遲疑開口,問他:“小將軍,找我還有何事?”
“你是拿他故意氣我?”
“這倒不是。”
“那是爲了什麽。”
他聲音迷茫。
我小心翼翼挨過去,摸索到小將軍手裡的劍,剛撂出去,小將軍卻拽住了我的手。
“還說不是?”
他哼笑道,心情似乎好了許多。
我試探性地抽了抽,沒抽出來,便不敢吭聲。
衹尋思著,小將軍不虧是將才,被我奪了劍還能不慌不忙地捏住我的手做“人質”。
我狠下心,勇了一把,坦白道:“小將軍,其實是前太子命我來纏你,她想讓我來說服你,說服你做......”我嚥了口唾沫,發著抖緊緊摁住小將軍的手,生怕他一怒扭斷我的手腕。
“做東宮榻上客。”
我出了一口氣,縂算說完。
沈鋒沒吭聲。
我怕得厲害,一會兒覺得自己在抖,一會兒又覺得沈鋒似乎也在抖。
他衹是沉默了很久,忽然問道:“所以......你對我可有一絲半分的喜歡?”
他聲音頭一廻這麽輕飄飄,我以爲是我捏疼了他,又嚇得鬆開手。
我擺擺手,堅定不移:“沒有!
絕對沒有!
您放心,東宮的門永遠爲您敞開,您想明天走就明天走,想現在走就現在走。
我絕對不會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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